一、洨河的读音

音:xiáo hé海河流域子牙河系滏阳河上游的一条支流。源出获鹿、井陉两县接壤的五峰山,经获鹿、栾城、赵县,入宁晋后与沙河(槐水、槐河)会合后入滏阳河。世界闻名的赵州桥横跨其上。洨河为季节河,夏秋两季可行船航运。洨河的航运史一直延续到解放后,六十年代后上游水源逐渐减少,最终于七十年代断流。自七十年代后,石家庄市及周边工业及生活污水排入洨河,造成了洨河的严重污染。自2005年后,石家庄市开始对洨河上游的污染进行治理,并取得了部分成效。洨河发源于鹿泉市五峰山的溪流,流经石家庄市的鹿泉市、栾城县、赵县、宁晋县,全长85公里,最早的记载见于盛唐。这条洨河滋润着1600多平方公里的田畴沃野。洨河沿岸的百姓为了出行方便,在宽绰的河流上架起了一座座风姿绰约的石桥

洨河是海河流域子牙河系滏阳河上游的一条支流,全长62.3公里,为季节河。世界闻名的赵州桥横跨其上。发源于河北省鹿泉区上寨乡梁家庄的五峰山。最早的记载见于盛唐。

二、洨的读音怎么读

又读jiāo(西安古代称长安,长安人一直这样读);

说起来很有趣,《现代汉语词典》中“洨(xiáo)河,水名,在河北。”看字典里洨字的释义,音xiáo的洨河跟当地人读jiāo的洨河没啥关系。

古语中两水相交谓之洨,西安的洨河,是长安八水中的两条河流——潏河和滈河在香积寺交汇后形成的河流,合流后西行数十里,于秦镇附近汇入沣河。遗憾的是,当地人对洨河的读音,没能反映到官修的史志里,长安县志对这些地方色彩独特的字词并没有注音。在记述古长安地理形胜的权威著作《三辅黄图校释》(中华书局出版)中,虽然没有注音,但提到洨河的时候常常与“交河”混用;另外,在清乾隆年间陕西巡抚毕沅所撰的《关中胜迹图》里,洨河与交河也是混用的,由此可见,古人是把洨河念作交河的。查《康熙字典》,洨有三种注音,一曰“爻”;二曰“效”;三曰“交”。所以,现代字典对洨的注音似乎源于河北当地对“爻”和“效”的转音,而西安当地人把洨河读作“交”河,则是有根有据的正音。正本清源,西安的洨河,注音应为jiāo。

三、赵州桥下是洨河

自从返回故乡,母亲送给我一辆自行车代步后,平素出门我总是骑车。

家乡的地铁开通整整两年了,我与它的亲密接触不过两次。

第一次是送朋友乘火车,去时坐出租车,返回时便坐了地铁。第二次是旅游归来坐地铁返家。

这有限的两次乘地铁体验,都被它的高大上而惊艳,很是为我的家乡骄傲了一下。

第三次又乘地铁,是为了赴发小的聚会。

为了给大家亲近感,聚会地点安排在当年我们共同生活的部队大院对面。

离开家乡太久了,很多新起的地名我完全不熟悉。

百度了一下地铁站名,知道我要去的那一站叫长城桥站,是因那里守着一座命名为长城的高架桥。

这第三次乘地铁,我还是像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,对地铁里的一切都新鲜好奇。

地铁都能自助买票了,怕耽误其他乘客的时间,我没有去研究购票程序,而是请一位小伙子帮忙,迅速完成了购票。

坐进地铁车厢里,也跟个傻子似的东张西望,就好像我从不曾有过北漂时每天挤地铁的经历。若不是赶着去赴发小的聚会,又要职业病地拿出手机拍照了。

出门乘地铁,返程时自然还得乘地铁。

与几位发小一道等地铁时,我对地铁站名发生了兴趣。

刚才说过,离家太久了,家乡变化太大了,新修了很多街道与高架桥。看着地铁上的站名,我就像个初来此地两眼一抹黑的异乡客。

地铁一号线,走的是城市最中心的一条路中山路,相当于北京的长安街。东起福泽,西至西王。

那么“福泽”是哪里?“西王”又在什么地方?“北宋”为何不命名建华商场而叫北宋?明明守着建华商场嘛。

还有,北宋是什么意思?跟北宋那个朝代有关系吗?

发小们不厌其烦,七嘴八舌回答我的问题。

这时,一个陌生的站名又跳入眼帘:“洨河大道”。

我随口大声念了出来,“交河大道!”

发小们笑。

“那个字不念交,念xiao。文化人也有念错字的时候呀。”

“啊?为什么不念交?交城的山,交城的水。”

我强词夺理地念出一句歌词来。

秀才识字念半边。你说好好的交,为什么加了个三点水?

再仔细一看,站牌上的每个字都有拼音,这个洨字下面的拼音是xiao。

当场打脸。

发小里有位曹建军,是个安防专家,生的大腹便便,里头装的全是学问,在发小中间雅号“教授”,戏称“军师”。

大约怕我面子上挂不住,建军善解人意地说:“其实好多字读音后来都发生了变异,约定俗成了。比如获鹿,不就读成huai鹿了吗?”

一句话帮我解了围。

对呀。获鹿这个有四千年历史的县域,战国时称石邑县,隋朝改为鹿泉县。唐朝一度改称获鹿县,以后又称镇宁州、西宁州,到明清又恢复获鹿县建制。

而之所以在唐朝时改称获鹿,是因唐玄宗末年,安禄山在今保定一带起兵叛乱,一路攻占洛阳长安。唐玄宗决心扫平叛军,所以将鹿泉县改称获鹿,与禄同音,意在抓获安禄山。

后来不知怎么被当地方言说来说去,就成了huai鹿了,外地人乍一听,还以为是不同的两个县。你要真说成获huo鹿,当地人反倒要笑掉大牙。

会不会洨河原本念jiao河呢?

而且既然有洨河大道这个站名,一定就有这条河。

本着凡事都究根问底的职业精神,回到家我就开始查字典,想搞清楚这个字到底念什么?洨河又在哪里?

先查1971年版的《新华字典》。只有短短两行字,标明了念xiao。

又查2002年版的《现代汉语词典》,这本书上更干脆,只有一行字,上来就告诉我念xiao。

不甘心,再上网看看古人到底怎么念。

苍天不负我苦心啊,果然找到一句:“又【集韵】居肴切,音交。”

翻译过来就是说,在《集韵》这本书里,洨这个字,取居的声母,肴的韵母,读音为交。

《集韵》是宋朝大臣、训诂学家丁度奉宋仁宗之命,在《广韵》《唐韵》《切韵》基础上合编的一本方便人们写诗用的韵书。

哎呀呀!总算在老祖宗这里找回一点面子。

而无论念什么音,出处只有一个,就是水名。

百度上是这么说的:洨河是海河流域子牙河系滏阳河上游的一条支流,全长62.3公里,为季节河。世界闻名的赵州桥横跨其上。

什么什么?看到这里我大大惊了一下。赵州桥下面流的河是洨河?我一直以为既然在河北境内,应该是滹沱河呢。

再详细查百度才知道,洨河与滹沱河同属于海河流域子牙河的支流,洨河发源于河北鹿泉区(原名获鹿)的五峰山,流经石家庄市的鹿泉区、栾城区、赵县、宁晋县,入宁晋县后与沙河(槐水、槐河)会合后入滏阳河。

而滹沱河发源于山西繁峙县泰戏山桥儿沟村一带,向西南流经恒山与五台山之间,至界河折向东流,切穿系舟山和太行山,东流至河北省献县臧桥,与滏阳河相汇成子牙河后入海。

就是说,他们虽同属于一个家族的血脉,但只是兄弟关系,而非同一个人。

原来如此。

真相大白。

其实当发小们都笑我文化人也读错字时,我倒没觉得自己有多么可笑,文化人也不是百科全书,照样犯错呀。文化人的著作也常被人诟病,《咬文嚼字》杂志更是年年都会拿文化人开刀。

但此时我倒是暗暗脸红,心生惭愧了。

因为百度资料说了,关于赵州桥与洨河的历史,50年前就已编入小学三年级课本。那么,这个连小学生都了解的常识,在我这里却成了知识的盲点。

虽然我至今从没去参观过赵州桥,但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石家庄人,从小就知道那座著名的桥。知道赵州桥由隋朝匠师李春建造,是世界上现存年代最久远、跨度最大、保存最完整的单孔坦弧敞肩石拱桥,还知道赵州桥和八仙之间的传说。石家庄新火车站的七连拱造型就是仿照的赵州桥。但那座桥下流过的是什么河,却从未深究过。

其实,知识欠缺并不可笑,可笑的是想当然或者自以为是,而这才正是人们最常犯的错误。

比如我母亲提到滹沱河,总说葡萄河。我以为她念错了,就每次都纠正她。

偶然的一次,我搜索有关滹沱河的历史,发现滹沱河还有一个名字,真的就叫葡萄河。

我这才知是自己错了,还专门向母亲道歉。

因为不求甚解或者一知半解,赵州桥下的洨河,对我来说就成了最熟悉的冷知识——只知赵州桥却不知赵州桥下有洨河,就如同不知道滹沱河其实原本就是母亲口中的葡萄河。

得到这一点认知,这一次的地铁就不算白白乘坐了。

四、洨的读音

洨的拼音xiáo。

注音:ㄒㄧㄠˊ。

笔顺读写:点、点、提、点、横、撇、点、撇、捺。

基本词义:

洨Xiáo。

(1)古水名。

(2)古洨水,发源于河北省井陉县,东南流至瘿陶(今宁晋县西南),合于洨水。今名洨河,在宁晋县与沙河汇合,东南流注滏阳河。

(3)古水名。在安徽省宿县灵壁一带。一说即今沱河。

字义:

“洨”,现代汉语规范三级字,普通话读音为xiáo,最早见于金文中,在六书中属于形声字。“洨”的基本含义为〔洨河〕水名,在中国河北省。

“洨”,初见于金文中,后来又在《说文》中发现,“洨”字简体版的楷书从秦朝小篆演变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