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家访送老师的八种礼品

家访送老师的八种礼品:钢笔、保温杯、鲜花、茶叶礼盒、盆栽、笔记本、按摩枕、手工卡片、手工饼干、护手霜。

1、钢笔,这是比较实用而且保守的礼物,最好是套装,这样看起来更加的大气而且有档次,在日常备课、批改作业的时候都可以用。

2、保温杯,都知道老师每天有很多的课程,嘴巴容易干燥现象,一个保温杯就能够帮老师解决这个问题,还能够让其感受到来自学生的温暖。

3、鲜花,精美好看的康乃馨鲜花,能够很好地表达家长度老师的尊重以及感谢,作为情感表达很不错。

4、茶叶礼盒,不少老师都有喝茶习惯,因此送上茶叶礼盒迎合了老师喜好,同时看起来也有档次。

5、小盆栽,如今的老师大都以电脑办公,因此自是少不了辐射的危害,你可以送给老师一个小小的绿植盆栽,为之降低辐射危害的同时,也能为之缓解视觉疲劳。

6、笔记本,老师对笔记本需求量是比较大,笔记本套装就能够满足其需求。

7、按摩枕,中午午休的时候老师都是在办公室,按摩枕就成为不能缺少的东西,对老师健康有帮助。

8、手工卡片,将孩子想说的话写上去,虽然看起来简单,但情感丰富。

9、手工饼干,有句话说得好“礼轻情意重”,虽然手工饼干并不值钱,但毕竟是你满满的情意,因此送给老师也很是不错。

10、护手霜,老师们平时用粉笔用的也比较多,手部比较容易粗糙、干裂。送护手霜实在是暖心之举。护手霜可以有效地滋润老师的双手,另外,涂完护手霜之后,手香香的,也可以使老师的心情保持愉悦呀。

二、一次难忘的家访经典散文

中国有句俗语:无酒不成席。许多场合要是没有酒助兴,那气氛似乎便少了几分喜庆与欢乐。我这个人生性怕酒,特别是白酒,常常为之叫苦不迭,偶尔也会被无奈领教醉酒的滋味,那种要死不活的窘相丝毫不亚于一场大病。但凡有“恐酒症”的人,不知是否大都和我一样感同身受。酒再苦,也得喝,谁叫咱生活在酒文化如此源远流长生生不息的泱泱大国?这里就来聊聊我从教路上一个与酒有关的故事。

那一年,我在一个民族乡的一所村小执教。一次,班里一个名叫韦春宇的男生连续两天不来学校,请假条上说他生病了。面对那一个空出来的座位,我上课时像落了魂似的忐忑不安。身为他的班主任,经再三考虑,我决定进行一次家访。之所以思想斗争那么激烈,倒不是无关痛痒或情非得已,而是出于这样的担忧:教师来访,不管捎来的消息是好是坏,是夸奖孩子还是批评,家长的盛情都不会降温,一顿饭下来,无形中给本来就贫苦的山民平添一份负担。

与重重大山一样,质朴的村民憨厚而热情。只要有客人登门,哪怕揭不开锅也得设法盛情款待,尤其对于我们这些教他们娃娃识字的老师,更是敬重有加,非挽留你碰它两杯不可,想逃都难。正因为这样,每一次家访我们可谓如履薄冰谨小慎微,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轻易出马,生怕他们艰难的日子雪上加霜。

晚学一放,我从村医那里挑了些感冒退烧去痛之类的小药后,匆匆上路了。韦春宇家距学校并不远,但得翻越一个近二里长的山坳,那是名副其实的羊肠小道,伫立坳口,山脚下的房屋星罗棋布,宛如一朵朵别致的蘑菇。

到了韦春宇家,竟发现他兔子一般活蹦乱跳,安然无恙,根本看不出一丝病态来,这让我非常纳闷,一头雾水。韦春宇给我倒了一杯水,似乎已看出了我的疑惑,于是挺难为情地忙解释:“老师,对不起,我撒了谎,不是我生病,而是我妈!”

他的母亲发高烧,两天了,一直卧床,除了喝水,每餐只能勉强咽下几口稀粥。由于家境贫寒,舍不得寻医问药,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往往硬扛着,撑几天就过去了,实在撑不下去才考虑医治。我带来的药正好派上了用场。

当下正是抢收玉米的关键时节,满山金灿灿的玉米棒可是一家人全年的希望,容不得半点闪失。母亲病了,田间地头的农活儿全落在父亲一个人身上。而韦春宇呢,除了照顾病床上的母亲,还要洗衣做饭养猪喂鸡晒收玉米,那忙碌的身影,活脱脱一个小大人。若不是我亲自登门,兴许这一切只会永远蒙在鼓里。因此我对自己的这一次贸然行动,偷偷在心里给了一个不赖的评价,自个儿固执地认为总算不虚此行,因为它不仅仅让我真切感受到了一个贫困家庭生存的不易,更使我再次体悟“穷人孩子当家早”的深刻内涵。忽然之间,我觉得自己肩上的使命倏地变得愈加沉重起来,暗逼自己非把这里的每一个孩童培育成人不可,竭尽全力试图去改变他们的命运,哪怕只是一点点。

山村夜来早。日头那炽热的光芒一旦向山坳隐退,夜幕便如一块块巨大的黑布席卷而来。我正要告辞,韦春宇的父亲从地里回来了,饱实的玉米棒鼓鼓囊囊塞满两大箩筐,架在马背上,背篓里盛满各种野菜,那是猪的食料。见我欲行,韦春宇的父亲草草卸下担子,生拉硬拽将我领回屋子,说一定要吃个便饭再走。我再三婉谢终究无济于事,唯有从命了。其实过来之前我已做好了尽快告辞的准备,尽量不让家长来个什么接风洗尘。可是,生病的对象在我意料之外,加之眼睁睁瞅着自己学生以羸弱的身体过早地分担着家庭的重任,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于是只想多呆一会儿,以协助干点家务什么的,并借此近距离感受一个十二岁玲珑少年学习之外劳作的艰辛。

家长热情挽留,我无法谢绝,但我声明随茶便饭即可,不许过于破费。谁知我那声明根本不管用,韦父挽起衣袖,蹲下身子,左手搭在鸡笼外头,右手伸进笼子来回摸索,鸡群急促的脚步汇成声浪,一会儿向左,一会儿朝右,咕咕叫喊的声音时高时低,仿佛在向主人求饶。三五只鸡轮番被提起,又放回去,每一次回笼它们都会庆幸自己又逃过了一劫。这样闹腾了半天,一次次对比之后,韦父终于痛下心来,将一只似乎尚未长全的小公鸡揪了出来。我赶忙上前劝阻:“使不得!使不得!”我的话韦父权当耳边风,一刀下去,殷红的`鲜血顿时四下飞溅。

不一会儿功夫,菜就要上桌了。韦父试探性地问我平日里都喜欢喝些什么酒。我说我平时不怎么沾酒,啤酒半瓶就够呛,今晚咱就别喝了,待会儿我还得赶回学校呢。韦父说老师难得来一趟,不摆酒哪成礼仪。说着,韦父进里屋搜酒去了。

翻弄了许久,韦父才从里屋兴冲冲地出来,可见酒的事儿又够他忙乎一阵子。只见韦父右手紧捏瓶颈,左手托住瓶底,那是一瓶红艳艳的精装“丹泉”米酒。

韦父满心欢喜,乐呵呵地说,老师能到咱家来,说明老师看得起咱们,还让老师给咱买药,真是过意不去;咱家穷,也没什么可招待的,这鸡还小,估计也不怎么成吃;我活了大半辈子,也没见过什么好酒,而这一瓶算是我见过的最高档的酒了,老师是咱最尊敬的客人,今晚得好好敬老师几杯。

韦父那有些过度的热情让我受宠若惊,一向不胜酒力的我,两杯下肚,胸口着了火似的闷辣难受,杯来盏去,我有些招架不住了,几近哀求方得以暂停。

一天的劳顿和酒的作用,攀谈了一会儿,韦父那双眼睛便开始眯缝起来。临走时,他叫儿子送我走出山坳。

一路上洒满柔美的月色,徐徐凉风轻拂,感觉酒气散了许多。

“老师,对不起,我爸那酒根本不是……”韦春宇欲言又止。

“呵呵,这我知道,在他拧开瓶盖的瞬间我就察觉到了,密封圈已经被拆掉。不过没关系,像我这样既不懂得品酒又害怕喝酒的人,无论是哪一种酒,到了我嘴里,那味道都一个样。”

“那瓶原装酒是春节的时候我大姐夫送来的,共两瓶,当晚就被一桌人喝光了,只剩下两个空瓶子,今晚我爸竟拿自家的酒倒进那个瓶子,还口口声声……”韦春宇像犯了大错似的,语气中明显带着几分懊悔与歉疚。

看似被蒙蔽或愚弄的糊里糊涂的一顿饭,我却自始至终没有丝毫的不悦,因为它正好映射出一位贫苦的农民家长,对于一名普通山村教师的无限崇敬与爱戴,只是他的能力实在有限,不得不通过另外一种方式来表达,足见何等用心良苦。

时过境迁,我已调离那所村小多年。在后来各地稀稀落落的家访中,每一次都会勾起我对远方那个山寨深深的怀念,那位以“假酒”待客的朴实的家长,那份尊师重教的情怀,一如那陈酿的美酒,直沁入我的五脏六腑。

三、志在山乡散文

沿着山路,我们来到了郏县西北部深山区西黄道村的学校里。

这是个学校吗?山坡上,用轻型质材搭建着十几间简易的房屋,如果不是屋子里摆放着课桌和黑板上写着教学的文字,这里就和民工们居住的工棚差不多。

正是放暑假的时候,不大的校院里显的很安静。

迎接我们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,坚实的身材,朴实的面容,显出山里人那种特有的憨厚和热情。

“这个学校是临时搭建的,原来的学校是个破庙,成了危房。不远的地方,新的学校正在建设呢。”他望着我们对面前这个学校质疑的样子,就这样解释道。

从他的口气里,我们分明的感受到他对新学校的期盼和希望。

他就是我们要采访的王建功。

他在这个山区里教学24年,曾经做过三次脑垂体肿瘤手术,早已不能再教学的他却毅然一天不舍地坚守在这里……,

望着面前起伏的群山,坎坷的小路,我们在追寻着这位山区教师坎坷的脚步与人生。

无悔的坚守

1990年8月,18岁的王建功从襄城师范来到黄道镇西部山区的西黄道小学任教,到校后,眼前的情景让他的心凉了半截:一座饱经沧桑的破庙,几间瓦房,破烂不堪。看着父亲帮他收拾的那间又阴又冷的小宿舍,他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屋里除了一张小床,一张破桌,一条凳子外,什么也没有,潮湿的地面还长满了青苔。父亲走后,他在这小屋里哭了。

开学了,白天,有学生相伴,那种塑造心灵的职责给他带来了充实和欣慰。可到了晚上,巨大的恐惧感裹挟着厚重的失落感向他袭来。多少次,他被屋里跑来跑去的老鼠惊醒;多少次,他害怕地睁着眼睛等待着黎明的到来。

“条件的艰苦和生活的不适应,我真想一走了之。”王建功坦率地说,“可想到当初来时的豪言壮语,看到破落的教室里,一个个贫苦、朴实的山里娃期待的眼神,我心软了。”经过一次次的思想斗争,他坚强地挺了过来。这一挺,他再也不想走了。

王建功刚到这里时,学校座落在山坡上,条件简陋,没有运动场所。他找村干部商量,从村里划出一块空地,并带领学生用手挖,用肩挑,在短短两个月时间里修出了一个标准的篮球场和一条100米长的跑道。

在这个小学里,他从任教的第二年开始教毕业班,就是这两年,西黄道小学升学率连续在全镇夺得第一名。

这时候,王建功引起了黄北小学校长蒋根记的注意,蒋一心想把他挖到自己的学校里,他利用开会和王建功见面的机会,私下里做工作,然后又到镇教育办要求,最终把王建功挖到了。

1993年7月,王建功从工作三年的西黄道小学调至黄北小学。在那里,为了安心在家乡从教,他一次次拒绝了好心人为他介绍的外地女孩,与在附近一个煤矿上班的张红珍结了婚。

在黄北小学里,他教的仍是毕业班,许多老师不愿带毕业班,他愿意,他感觉这样做是对自己的挑战,而挑战往往是快乐的。这些年,乡镇教学成绩评比,他教的班语文、数学总是在全镇排第一。

王建功说,这十年他的压力也很大,大字、小字、作文、周记、美术,身兼数职还要写教案,每天都没有空闲时间。

王建功和谒主沟小学的校长王采龙是好朋友,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这个朋友“算计”了。2003年9月的一天,他们俩人闲聊时,王采龙给他诉苦说,他这个校长太难当,学校留不住人,他也不想干了,并说:“是你也不原意到这里来!因为都怕吃苦嘛!”

王建功随口说:“咱们可都是不怕吃苦的人!”

王采龙说:“是啊,所以你得帮我一把,到我们学校来,你不会没有这个勇气吧?”

王建功真没想过要到谒主沟小学去,话说到这份上,也只得应允了。

谒主沟是全镇最偏远的村,学生管理起来很困难。为了教好学,王建功把下岗在家的妻子和正上二年级的女儿也接来了。他到谒主沟的第二年,考初中时,这个学校考了全镇第一。

在谒主沟小学两年后,镇教育部门又安排王建功到王英沟小学当校长。他来一看,学校小,学生少,一个班只有5—7人,简直不象个学校,仅有的三间土瓦房,破烂不堪的,晴天教室里阳光斜照,雨天教室里雨水滴答。这样的环境,学生怎能安心学习?于是,他找村干部和学校老师商量维修方案,并争取镇里和村里支持,改建了教室。

在王英沟小学工作两年后,2005年又回到他最初任教的西黄道小学,这一干,就是九年,这一干,就干到了今天。

其实,这20多年来,他不是没有调出山乡到外面工作的机会。可他说:“山区学校与山外学校没法比,外面老师调不进来,我们还往外面调,山里孩子怎么办?我们家是这里的还不安心,外面的老师来这里那会更安心吗?孩子没老师教,我于心不忍啊!”

无声的关爱

王建功任教的几所小学的学生大都是来自离校比较远的留守儿童,这些孩子上学山高路远不安全。为此,他无论在那所小学教书,都会在上学、放学时,主动到学校附近的危险路口护送学生,多年来,他任教的学校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起安全事故。

许多学生家长常年外出打工。他们怕孩子们上学迟到,就送到学校来寄宿,很多寄宿生都是一缸咸菜吃一星期,冬天菜冰凉冰凉,夏天菜不到两天就变味。王建功看在眼里,惦在心里。他经常为学生把凉菜加热,把变味的菜换掉。他身上还经常带着一个小本子,记录着寄宿生的健康状况、学习成绩、生日等资料,每当有学生学习进步了,他都会给予这个学生表扬。遇到学生生日,他会煮个鸡蛋或买些小礼物送给学生。冷天,他常常给学生们准备开水,看到有些学生没有杯子,就自己掏钱买给他们;看到学生的脚趾露到了外面,就买上棉袜送去。学生本子用完了,就买来大白纸用线装订成册送给学生。学生病了,他经常用自己的钱为学生请医拿药。在他的办公桌上,摆满了各种常用药品,以备深更半夜时寄宿生伤风感冒急用。

2002年4月,王建功所带的班级里有一个叫小兵的小男孩。他的爸妈都在外地打工,今年把他托付给这位亲戚,明年又托付给那位亲戚,致使他性格孤僻,精神不振,成绩差。父母为此多次闹离婚,王建功知道后,一边给他爸妈打电话调解,一边找这个孩子谈心,生活上关心他,学习上帮助他,让他感受慈父般的关爱。在他的关怀和帮助下,小兵的性格也逐渐变得乐观起来,学习成绩有了很大的提高。小兵的爸妈知道后,非常感动,不再闹离婚。而且从此把孩子托付在王建功家,一住就是三年,直至小学毕业。王老师用他的爱心和细心不但挽救了一个孩子,还挽救了一个家。

王建功常常想:“一个孩子代表一个家庭,一个希望,不能让山区的孩子轻易辍学。”因此不管学生的家有多远,只要有辍学苗头,他就重点家访。为了不让一个孩子失学,王建功不知踏破了多少双鞋子,翻越了多少山山岭岭,走过了多少小桥流水。

班里有个孩子14岁了还读五年级,不爱学习,就爱打架骂人,学生恨、家长骂,老师怕。还有个智力有点儿低下的孩子,虽说上五年级了可连三年级的水平也没有。对这样的孩子王建功更不放弃,不仅在学习上让他们进步,更重要的是教给他们做人的道理。他总是从他们身上找到闪光点,然后放大,给他们自信心。有一天王建功在那个爱打架骂人的`学生作文里发现:“老师,我真想叫您一声爸爸,您爱我、关心我胜过我爸爸!”虽然作文错字连篇,必竟有了进步。

王建功的住室在他所教的两个班的中间,他在两边的墙上挖个小洞。他说,这样做不仅仅是监督孩子们的学习,还恐怕他们有什么闪失。

其实,他爱每一个学生爱得极有分寸,在他满腔的爱心中,始终有股严劲儿,他常对学生们说:“不求你们人人成材,但愿你们个个成人!”他每接一个新班,第一次班会总要求学生做诚实、正直、正派的人,做有理想的人,做有情感的人,做讲奉献的人。孩子们小,听不懂这大道理?他就以身作则,做出榜样,坚持每天同学生一起值日,学校大扫除,脏活累活他抢着干。寒冷的冬天,他提前到校为学生们生炉子……,老师的帅先垂范,使学生懂得了做人做事的道理,他的班级常常被评为优秀班级。

尽管山区很穷,条件很差,但他所在的年级没有一个学生因贫困而失学,这是王建功最为欣慰的事情。

超人的毅力

黄道镇交通不便,环境艰苦,外地教师调不进,即便调来也留不住,连代课教师也很难请。由于教师少,在职教师工作量很大,一个班级,十来个学生,做饭、上课一个人全包。

王建功从来到山乡任教以来,教过所有年级的各学科的语文,实在没有人时也教过教学,并义务担起学校电器修理员、校园绿化员、学生安全管理员。校内校外,他总是忙个不停。虽然现在校学生减少,教师工作量并没有减轻——备课、作业、学生生活……他的教室布置得简单而温馨。一张课程表贴在黑板边上,从周一到周五,排得满满当当。他每天按照课表给孩子们上课,从语文、数学、思想品德到美术、体育、音乐,一样不落。

王建功把学校当作自己的圣地,把学生当成自己的掌上明珠。他说:“让学生进得来,留得住,只是完成了工作的第一步;让学生学得好,送得出,才是自己的最终目标。”他还说:“打铁须得自身硬。要想学生有一碗水,老师必须先备一桶水。”

随着现代教育技术手段的运用,他不断给自己充电。不会使用电脑,他自己掏钱请专业人员辅导;不会制作课件,自己下视频慢慢学。

在教学中即使对课文中多年自己熟悉的章节,他也要一个发音、一个句法、一个环节地仔细推敲。他常对新来的老师说:“上课就像打仗,我们不能打无准备之仗。”为吃透一篇教材,他经常备课到深夜。借助录音机进行试讲,讲完后反复播放,认真矫正语气、语句和语调,一个细节也不放过……

长年超负荷的工作,早已为他的身体埋下了隐患。1994年6月,王建功就开始出现头痛症状,有时疼得难以忍受。无奈他在村里的小诊所开些治痛的药,但一直没有效果。学校领导、家人都催他到医院检查一下,他总在心里说:“自己可是毕业班的班主任,孩子们是耽误不得的。”

直到7月的一天,他呕吐不止,突然晕倒在地,才被送到医院,这次的检查让他们夫妻大吃一惊,年仅22岁的王建功患的是脑垂体肿瘤。他在河南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做了脑垂体肿瘤切除手术。

手术是趁着暑假做的。他出院时,医生对他千叮咛万嘱咐,叫他多休息,千万不能劳累过度。否则会有复发的可能。可是,他出院后在家休息还不到一个月,在新学期又踏上了三尺讲台,站在了学生们面前。

台下的学生们看着他病后虚弱的面庞和头上长长的疤痕,疼在心上,不约而同地说:“老师,你就不用为我们太操心了,我们会好好自学的!”

可他面对这些可爱的孩子们,对他们的学习更加操心了,像没有生病以前那样,把每天的工作安排得满满的,像一只拧紧了发条的表,不停地转,学大纲、钻教材、备课、辅导、批作业……

仅仅过了五年,他的病就又复发了。1999年到平煤总医院做了第二次开颅手术。还象上次一样,做了手术之后,还没有恢复好,他就又去上课了……

2012年,时隔13年后,王建功的病再次复发,不得不第三次做开颅手术。这一次手术后,学校领导专程到他家对他说:“学校的课已经调整好了,你不用担心上课的事了,什么时候养好了病再说上课的事。”

但让校长王少鹏没想到的是,在开学的第一天,王建功骑着三轮摩托来到学校,很生气地质问到:“开学你咋不通知我呢?我还能教学!”

王校长无奈,就让他先担任一些辅科,而他几乎把辅科都揽了下了,教了九门课。

2013年11月,学校有个老师上班路上骨折了,他知道后对校长说:“一年级课我先带。”这一带就是三个月。

三次开颅手术,让王建功的身体受到极大伤害,现在他视神经萎缩,视力严重下降,看人模糊,看东西昏花,大脑平衡度不好,走路一不小心会摔倒。但他没有想过离开讲台。

县教育局领导和镇教育机构都想让他在职休息,可他却说:“我只有在学校,与学生在一起,才是最开心的,学生是我的精神支柱,工作是我战胜病魔的良药。”

有这样的理由还能让人拒绝他上课吗?

上课铃响了,他步履艰难地走进教室,一边讲课,一边要用手帕擦拭冒不完的汗珠……

望着他,一个个孩子们眼里噙满了泪花……